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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索瓦·基佐


[公元1787年-1874年]

弗朗索瓦·皮埃尔·吉尧姆·基佐(François Pierre Guillaume Guizot,1787年10月4日-1874年9月12日),是一名政治家,他在1847年——1848年间任法国首相,是法国第二十二位的首相。他是一名保守派的人,在任期间,他未能留心民间的疾苦,对内主张实行自由放任政策;对内则主张成立法比关税同盟,以对抗当时的德意志关税同盟,但这些措施均令到国内和国外的不满。1848年的二月革命,路易·菲利普的七月王朝被推翻,基佐也因而落台。

弗朗索瓦·皮埃尔·纪尧姆·基佐Francois PierreGuillaume Guizot(1787-1874)系法国着名的政治家和历史学家。他出生于尼姆的一个基督教家庭,父亲是着名律师,在法国大革命时死于断头台上。他随母-瑞士,1805年回到巴黎学习法律,并同反拿破仑的文学团体有往来。1812年任巴黎大学历史教授,同年与女作家宝莲娜·德·梅兰结婚,从此结识了保皇党头面人物而进入政界,曾参加第一次波旁复辟(1814),成为君主立宪制的鼓吹者和“空论派”团体的成员,并在其1816年写的《论代议制政府及法国现状》一文中解释该团体的政纲。1820-1830年,他主要从事历史研究和教学,着有:近代史课本《欧洲代议制起源史》(1822)、《法国史概论》(1823)、《有关英国革命回忆录集》(1823)、《英王查理一世、查理二世在位时期英国革命史》(1827-1828)、《欧洲文明史》(1828)和《法国文明史》(1829-1832)等书。在七月王朝(1830-1848)期间他是君主立宪派首领之一,在法国政治生活中颇有影响。1832-1837年,他任教育大臣,提出“基佐法”,确立了所有公民均可接受初等教育的原则。在一度任驻英大使(1840)后,他出任外交大臣,此后八年他的外交政策颇为成功。1847年,他出任首相。1848年的法国革命结束了基佐的政治生涯。

早年生涯:基佐出生于尼姆一个新教徒家庭。其父是当地的一名律师,1794年4月被作为联邦分子送上了断头台。后来,基佐随母亲-瑞士,在那里接受加尔文教影响下的古典教育,形成了把启蒙思想的理性主义和加尔文教严峻的伦理学揉合在一起的哲学观点,养成勤勉、严肃而又执拗的性格特征。据说,在他18岁离开瑞士时,已经能够阅读希腊文、拉丁文、德文、意文和英文着作。

1805年,基佐去巴黎,以家庭教师身份住在前瑞士驻法公使斯塔普费尔家中。原来想研究法律,但不久即转向文学批评和历史着述。一些巴黎的新教徒使他有机会出入于文学沙龙,得以同拿破仑帝国的反对派发生交往。他的处女作发表在《记者报》上,通过该刊结识了比他大14岁的波利娜·德·默朗小姐(1773—1827)。此后两人经常合作写稿,并于1812年结婚。1827年波利娜去世后,基佐同她的侄女埃利莎·狄龙结婚。

立宪党人:基佐在1812年评注了英国着名历史学家爱德华·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引起社会注意。经教育大臣路易吉·丰塔内介绍,他受聘为巴黎大学近代史教授。任教期间,基佐没有参加公开的政治活动,但同哲学教授、温和保守派领袖鲁瓦耶-科拉尔过往甚密,抨击拿破仑-统治,赞成波旁王朝复辟,以建立君主立-体。

1814年4月,波旁王朝第一次复辟。经科拉尔推荐,基佐就任内政部秘书长,受到路易十八的器重,参与了1814年宪章的起草工作。拿破仑百日政变时,路易十八逃亡根特。基佐曾前往谒见, 劝说国王公开采取自由主义政策, 以保持君主政体的生存。波旁王朝第二次复辟后, 基佐曾短期出任-秘书长(1815—1816)和内政部督察(1819—1820),两次都在极端保皇派的压力下被免职。

复辟王朝时,基佐同科拉尔一起领导着“空论派”集团。这是一个半保守主义和半自由主义的政治团体,既反对人民的最高主权,也反对君权神授说,主张“中庸”之道。1816年,基佐发表了《论代议制政府和法国的现状》,提出了建立英国式代议制政体的纲领。他认为,国王和议会两院决不是三个相等的权力机构,而是单一和最高的政权的组成部分;各部部长没有任何个人独立的权力;议会的多数既不能建立政府,也不能推翻政府。

1820年2月,王位继承人贝里公爵被刺。极端保皇派气焰嚣张,推翻了温和的德卡兹内阁。不久之后,基佐亦被解职,重返巴黎大学讲课。由于他的讲学和发表的政论文章不合当局口味,1822年被开除教职,直到1828年才得以重返讲坛。此一时期基佐着述甚多,所写的历史着作有:《代议制政府的起源和沿草》(1820—1822)、《从查理一世到查理二世的英国革命史》(1826—1827)、《欧洲文明史》(1828)、《法国文明史》(1829—1832)。在这些着作中,基佐严厉地抨击贵族特权的扞卫者,赞扬代议制度,热情地描述了资产阶级的兴起以及它从封建贵族手中夺取政权的历史。

1830年1月,基佐作为利济厄地区的代表选入议会(从此以后,在他政治活动时期一直是众议员)。他立即投入反对极端保皇派波利尼亚克内阁的斗争。3月,参加签署了《221人宣言》,要求查理十世把波利尼亚克内阁免职。结果,国王解散了议会。6月,基佐再度当选众议员。7月,巴黎人民举行起义,推翻了波旁复辟王朝。7月27日,即革命0时,基佐应友人卡西米尔-帕里尔、拉菲特等的请求,起草了63名议员 书, 查理十世于26日颁布的“七月敕令”。但他极力控制革命的发展,拥戴波旁支系的奥尔良公爵路易·菲力浦登上王位。

1830年七月革命的成果被金融资产阶级所0。这时,基佐同复辟时期大多数自由主义分子一样,认为新的君主立-体的建立,标志着自1789年革命开始的演变过程已告结束。他参加了1830年宪章的制定工作,加入以路易·菲力浦本人为首的“抵抗派”,竭力 对该宪章作任何改革的意图。此后的18年中,他官运亨通,位极人臣,同时也越来越保守,成了民主制度的顽固敌人。

七月王朝刚建立,基佐即出任内政大臣(1830,8—11),继而又任国民教育大臣(1832,10—1836,2;1836,9—1837,4)。 1833年6月28日,他颁布了初等教育法,即着名的“基佐法”。该法规定,世俗的初等教育应当是全体公民所容易接受的;每个市镇都要办一所公共的初级学校,每个省都要办一所教师培训学校。该法对促进初等教育的普及起了一定作用,但作为统治阶级狭隘观念的产物,其效果受到严重影响:它限制了穷人的免费教育,坚持把小学教员置于世俗和宗教名流的严密监视之下。

七月王朝前期,政局动荡不安,内阁更迭频繁。这时,基佐在政治上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参与了历次内阁成立和解散的议会阴谋。1840年春,在发生一次议会纠纷之后,基佐接受了驻英大使的任命,暂时离开法国。同年秋,梯也尔内阁倒台,基佐被从伦敦召回组阁, 自任外交大臣,苏尔特元帅名义上是内阁首相。直到1847年9月苏尔特退休之后,基佐才获首相头衔。但在此8年中,他始终是事实上的政府首脑。

基佐内阁

基佐所实行的既不是个人负责的内阁制,也不是代议政府,因为内阁要对议会负责,而国王却又积极地参与政治领导。在他看来,国王不仅要统,而且要治。这种观点使路易·菲力浦对他无限信任,感到他是不可缺少的人。基佐提出了一个深得路易·菲力浦赞赏的纲领:通过加强保守派的地位来确保一个以私有制和纳税制为基础的资产阶级政府;通过一种相应的立法来满足资产阶级的物质利益;在谨慎地保障法国重新参与欧洲大国外交的同时,维护对外和平。 在内政方面,基佐的中心目标是维持国内和平和秩序,让大资产阶级快快发财。十九世纪四十年代,法国政治上的一个尖锐问题是对选举权的财产资格限制问题。1830年宪章规定,每年交纳200法郎以上捐税的人拥有选举权,交纳500法郎以上的人拥有被选举权。自由主义者、共和派、社会主义者都要求更广泛的选举权,甚至普选权。基佐却顽固地坚持纳税200法郎以上才具有选举资格。他露骨地说:“先生们,赶快发财吧,到那时候你会成为选民的。”他严厉地镇压共和派运动和工人-,又以贿买的办法控制议员选举,使拥护政府的保守派在议会中占多数。

在外交方面,基佐的宗旨是保持对外和平,实现法英和善,甚至不惜以法国人民的民族感情遭受-作为代价。他说:“我们不想谈论征服、战争和0。让法国繁荣吧,让它自由、富裕、聪明起来和无忧无虑吧——我们不会因为它对世界大事不发生影响而惋惜的。”

基佐的内外政策曾在他执政的前半期获得成功。法英之间保持着良好关系,以退让的办法较顺利地处理了同英国发生的若干外交争执和殖民地纠纷。国内政局也相对稳定,经济一度繁荣,工人运动和共和派运动暂时低落。基佐得意忘形地说: “起义完蛋了,俱乐部完蛋了,革命宣传、革命精神这个仿佛突然控制了整个民族的盲目斗争精神也完蛋了。”但是,在他执政的后半期,农业危机和工商业危机接踵而至;政府高级官员-受贿的丑闻相继被揭露;人民革命运动和资产阶级选举改革运动再度高涨。基佐政府却仍然顽固地拒绝任何改革,终于酿成了1848年的二月革命。1848年2月22日,巴黎人民拥上街头,高呼“打倒基佐!改革万岁!”的口号,冲向基佐的官邸,执政达八年之久的基佐最后被轰下了台。

着述等身

被革命赶下台的基佐,取道比利时避居英国,在那里埋头研究英国档案。一年后返回法国,蛰居于诺曼底半岛利济厄附近的瓦尔里歇庄园中。晚年专心致力于历史着述工作,除了1849年曾企图纠集-和国的力量和1870年企图重返政治舞台而俱告失败之外,基本上是在政治孤立状态中度过余生的。晚期的主要着作有:《英吉利共和国和克伦威尔时期史》(1854)、《克伦威尔的护国政府和斯图亚特王朝复辟史》(1856)、《法国议会史》(1863)、《为当代史提供的回忆录》(1868—1868)、《为我的孩子们讲述的法国史》(1872—1876)。此外,在他死后又陆续出版了他的书信集,如《基佐先生和他的家属及朋友》(1880)、《基佐先生给他的家属及朋友的信》(1884)、《弗朗索瓦·基佐和列文公主通信集》。

盖棺论定

基佐是十九世纪中期法国资产阶级温和保守派的典型政治代表。在资产阶级同封建贵族漫长而曲折的斗争过程中,他采取了介乎革命和反动、民主和保皇之间的“中庸”路线。他笃信英国式的代议制度,坚持君主立宪派立场。在他政治活动的早期阶段,作为政治上的反对派,曾经抨击过拿破仑的-制度、查理十世的封建反动,起过一定的进步作用;在七月王朝时期,随着政治地位不断上升,直至执掌大权,思想日趋保守,态度愈加专横,成为民主主义的顽固敌人。尽管他一直遵循早年所接受的加尔文教严格的伦理教条,可是,操纵社会多数控制政局的欲望,驱使他任用一批卑鄙下流的部属,纵容贪赃枉法之徒,终至酿成弊端丛生、丑闻百出、不可收拾的败局。

基佐知识渊博,长于辞令,精通议会战术,善于随机应变,能够以简洁生动的演说击败论敌,扭转辩论形势。但长期以来身居高位,使他滋长了盲目的自信。他是法国从1789年革命开始的争取民主共和斗争历程中的一个过渡性人物。在他看来,1830年革命中建立起来的金融贵族统治的君主立-体已经达到完善境界,发展业已结束,斗争已告终止,此后需要的就只有国内和平了。“秩序!——这是基佐的战斗口号。”然而,历史发展的潮流继续滚滚向前,基佐本人也被1848年革命的浪潮冲刷出去,结束了政治生涯。

作为历史学家,基佐在法国史学史上居有重要地位。他是复辟时期阶级斗争史学的代表人物之一。他认为,阶级斗争“构成为近代历史的基本事实,并且充满近代历史之中”。他从当时流行的理论出发,断定公元五世纪时法兰克人征服高卢是法国阶级分化的起源,胜利者法兰克人成了贵族,被征服者高卢-罗马人则成了农奴;农奴同贵族进行了长达十三个世纪的斗争,从农奴中分化出来的第三等级不断成长壮大,成为“法国文明中最活跃的和具有决定性的因素”;十八世纪末叶的法国大革命是资产阶级同贵族的一场大决战,而这场革命的主要目标却又只是“自由制度和世袭君主政体的联盟”。

基佐的阶级斗争理论后来发生重大变化。他放弃了阶级分化征服起源论,进而从土地关系、所有制关系中寻找阶级斗争的根据。他放弃了把第三等级看成是一支统一力量的见解,论述了第三等级内部的0和斗争,寻求同封建贵族妥协的途径,越来越把无产阶级视为仇敌。1848年六月起义后,他甚至放弃了自己的阶级斗争理论,强调:“国内和平,所有公民阶级之间的和平,社会和平!这就是法国的主要责任,这就是求救的呼声。”

马克思和恩格斯一方面肯定了基佐等复辟时期历史学家曾经指出的阶级斗争是“理解中世纪以来法国历史的钥匙”;另方面又揭示,“即使无论如何也不能不认为是天才历史学家”的基佐,被1848年革命“弄得昏头昏脑,以致完全不能理解历史,甚至完全不能理解自己过去的行动”。

基佐是法国史学中“哲学学派”的奠基人,提出了运用综合和分析方法代替过去单纯叙述历史事实的编纂方法。基佐写道:历史发展是有规律性的,“人类的进步合乎规律地进行的情形,象是星球运行一样清晰,而现时代甚至比星球运行还要清晰……。人类的历史虽然有许多空白,但是却并不神秘。我有许多不知道的东西,但是我没有不理解的东西。”在1823年出版的《法国史论文集》中,基佐强调了运用批判方法和直接使用原始史料的必要性。《英国革命史》则是他运用这种方法的代表作。

他编写了许多历史着作,整理了大批史料,建立了历史学术团体。1833年,他创设法国历史学会,罗致了一批着名的历史学家。该协会出版原始资料累计达350多卷。他还劝路易·菲力浦同意在国民教育部之下设立一个附属委员会,从事法国史原始资料的公布工作。自1836年起,该委员会公布出版的《有关法国历史的未公布的文件集》达290卷之多。 有的史学史家把基佐在史料整理方面的贡献比作德国的冯·斯泰因,把他对法国史学的影响则比作德国的冯·兰克(兰克学派),恐怕不能不说是有根据的。

着作简介

《欧洲文明史》系作者弗朗索瓦·皮埃尔·纪尧姆·基佐(1787—1874)根据1828年在巴黎大学授课时的讲义加工而成,全书共14讲。作者认为,文明由两大事实组成:一方面是人类社会的发展,另一方面是人的自身的发展。而本书只限于社会历史,从社会的角度来展示文明。作者以简练、压缩的手法成功地概述了欧洲文明的起源和发展,从公元5世纪写到法国革命前夕。书中主要论述:欧洲文明的起源、发展和它的特性;罗马帝国覆亡时欧洲文明的诸不同因素;10世纪蛮族入侵结束,封建制度开始;封建制度的性质及其对近代文明的影响;5至12世纪基督教教会的状况及其历史作用;自治市镇的兴起、其内部管理及对文明进程的影响;-运动的起因、性质、后果;君主制的发展过程;欧洲建立政治体制的各种尝试;15世纪的特征;16世纪宗教改革的真实性质及其结果;英国革命的意义及其对文明进程的贡献;英国与大陆国家文明进程之异同;17、18世纪法国处于欧洲文明的领先地位。本书是研究欧洲历史和文明史的重要书籍。

译版

本书出版后不久即有英译本和俄文译本问世。中译本根据1908年George Bell and Sons出版社英译本译出(英译者William Hazlitt)。英译本把基佐的《欧洲文明史》和《法国文明史》合订在一起,分为三卷。中译本则把这两本书分开译出,单独出版。

思想基本认识

基佐基于对文明的认识,通过对欧洲文明、法国文明的研究展示了其独特的文明观,逐渐勾勒出他心中的理想的自由、文明的社会。首先,基佐认识到古代文明与近代以前欧洲文明的不同,它们的区别在于“单一性”和“多样性”,基佐认为“古代文明……在它们的种种制度、设施、它们的思想和生活方式上都打有单一性的烙印;一种唯一的、或者至少一种强大的胜过一切的势力支配着、决定着一切。”

古代文明的结局则可能是惊人发展以后突然衰竭(如希腊那样)或者陷于停滞(如印度那样)。而近代以前欧洲文明则与此不同:“社会组织的一切形式、一切原则都在其中并存着;宗教的和世俗的势力…这些各色各样的势力原则和制度和思想感情处于一种互相不断斗争的状态,然而没有一个能消灭其他势力而占有整个社会。” 基佐看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即文明的“单一性”和“多样性”,基佐认为单一的文明只能使文明最终走向死亡,而文明只能在多样中才能发展。

欧洲文明

其次,基佐认为欧洲文明具有统一性和特殊性。“在欧洲文明的历史里有一种真实的统一性,但这种统一性只有在一些一般的事实里,在一些巨大的结果里显示出来,” 这种统一性就在于社会状态的发展、精神状态的进展要相互联合,相互作用,最终达到社会和人类的完善。然而,欧洲各国文明在发展0现了不完善,表现出很多特殊性。基佐认为英国“文明一直是特别向着社会的完善,……向着不仅是物质条件而且也是精神条件的改良,……但总的来说,社会的发展比起人性的发展来是更为广泛、更为辉煌的;”英国文明的面貌和力量就在于“到处占压倒优势的是功利和应用的原则。” “而纯粹的智力活动则是德国文明的主要特征”意大利文明是介于英国和德国之间的,但它的文明的弱点就在于文明的两个要素没有很好的相互结合相互作用。基佐基于他对文明的定义:社会的进步、人性的进步对英、德、意各国文明的价值进行分析,并指出这两方面是最优秀的,它的个人的发展和社会的发展两者是并驾齐驱的,紧密配合发展的,因此,基佐最推崇法国文明,认为“它的文明比任何其他国家更为忠实地重现了文明的普遍的典型和基本思想。这是最完全、最真实,也可以说是最有教养的文明。”最后,基佐认识到文明具有传承性,辐射性。欧洲文明的一些基本的、主要的因素:罗马世界、基督教世界和日耳曼世界,亦或古代、基督教和原始风尚。这些因素在长期的相互斗争,相互影响中同样也孕育了法国文明。

法国文明

欧洲文明和法国文明在各自的发展中是一脉相承的。法国文明更具有辐射性,“……每当法国在文化事业方面比其他国家跑得更快时,她总能唤起新的活力,以一股新的冲力跃向前去,并很快就与其他国家并驾齐驱或跑在他们前面。这是法国的特殊的命运。不仅如此,而且我们已经看到,当这些已在其他地方崛起的文明思想和文明制度力图扩大其领域成为丰富而普遍的思想和制度,以便为欧洲文明的共同利益而运作时,它们必需在某种程度上在法国经受一次新的预习,然后从法国这个第二故乡出发去征服欧洲。在它扩散之前,几乎没有任何伟大的文明思想、任何伟大的文明原则不是按照这种方式通过法国的”。

评价基佐在史学上的主要贡献是他吸取了圣西门的阶级斗争的思想,建立了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历史学说。在他早期的历史着作中试图用阶级斗争观点来解释法国革命、英国革命及其他历史事件,目的是要论证资产阶级有权管理国家。在《欧洲文明史》和《法国文明史》等书中,他发展了第三等级反对封建制度的斗争乃是历史进程的主要动力的论点。但1848年法国革命后,他的思想发生了深刻的危机。当他看到在这场革命中工人阶级登上了历史舞台、起来反对中产阶级时惊恐万状,从而攻击阶级斗争学说“是与我们时代不相容的祸害和耻辱”。1848年的法国革命不但结束了他的政治生涯,也使他彻底放弃了阶级斗争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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